“高寒!”熟悉的身影令她心头一热,刚才在程西西那儿受的委屈、发病时候承受痛苦的难受都在一瞬间涌了上来,她飞奔过去,扑入了高寒的怀中。
冯璐璐麻溜的从树干上滑下。
“妈妈!”
冯璐璐心口泛起一阵酸楚,高寒这么着急,是想早点和她划清界限吗?
确切的说,她是不想让高寒知道。
顾淼和几个男孩借着酒劲将冯璐璐团团围住,冯璐璐想跑,往左被人推回,往右被人推回,像困在笼子里的小兔。
他眉心皱起,泡了这么多年茶,除了五岁时第一次碰茶具,这是他第二次被烫。
“在这种场合身边没有男人,很容易被揩油的。”徐东烈凑近她的耳朵说道。
冯璐璐被他的话吓到了,但是……她怯怯的看向徐东烈,仿佛受惊的小鹿。
如果有,那就用两个深吻。
“冯姑娘,不是大婶我爱唠叨,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这才刚好就不吃药了怎么能行,快喝下巩固一下。”
“怎么样,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?”捧着花束的人竟然是徐东烈。
几个男人英俊的脸部线条不约而同变得柔和,沈越川的臭小子,出生了。
究过了,可见她的认真程度。
可惜什么?
徐东烈听到自己心头有什么碎了。